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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角飞】献祭/想看他们带孩子系列

就想看他们带孩子/

私设加金教义注意/

晓秘传步步月有提及/

++++++++++

1.

他们路过那个村子的时候,那里就已经是一片狼藉了。

原本算是个颇为富饶的村庄,以前还是一个人居无定所的时候,角都是来过这里的。村子热闹又祥和 ,村民热情又好客,要说这样的地方会被一伙掠食流浪的山贼看上眼倒也不奇怪了。

不过短短一夜就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,除去烧焦的残垣断壁再不剩下其他,想想还是有点可惜的。

但是并没有同情。角都补充着想。

“啊啊看这样子是没有活人了,今天又没办法为邪神大人献上祭品了。”

飞段一边拨开一处断墙,一边抱怨着这破败的村子连个可以果腹的饭团都找不到。旁边的角都只看他一眼,脸上写满了鄙夷,来回转悠一圈确定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捡,就拎着钱箱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了。

“嘁,抢得倒干净。喂角都,到下一个村子就去吃饭吧——”

飞段嘟囔一句,也不管他是否会回应,抬脚踢开路上的小石子当是自娱自乐。本想就这么去追已经走得老远的搭档,却被身后不远的废墟下听到一丝细弱蚊声的呻吟扯住了脚步。

那是一个女人,大半个身子被压在房梁底下,面容苍白,只剩一口气强撑着。

“求你……”

女人低声哀求着,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还是尽力朝飞段伸出手,想抓住他的裤脚。

“居然还有活人啊?”

飞段嗤笑起来,想到马上又能为敬爱的邪神大人完成仪式,他忍不住舔舔嘴角。

可那个女人只是蠕动了几下嘴唇,大概是鲜血呛了嗓子,她没能发出什么声音。然后似乎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,女人把怀中一直护在身下的包裹递到了飞段手上。

“哈?什么啊?吃的吗?”

飞段把包裹托在手里,沉甸甸的,软软的,还热乎乎的。他扯开包裹的一个边角,里面是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孩。

“喂喂这不是小孩子吗!别把这么麻烦的东西……喂!”

飞段慌乱地想把婴儿递还回去,女人却已经咽了气。

这下飞段没了法子,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邪神教教徒不能对代表新生力量的婴儿见死不救”,这条早已被抛在脑后几乎遗忘的教义,飞段从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遇上。

“丢掉。”他的搭档对他的犹豫表现出不耐烦,冷着一张脸说出平淡的话语,仿佛飞段怀里抱着的是只是件没生命的物实,“从哪里捡来的,就放回哪里去。”

“不行,他会被山里的野狼叼走的。”

“那就杀了。”

角都的语气染上一点怒意,反身就要去抓襁褓中的婴儿,飞段眼疾手快,堪堪用镰柄挡住角都硬化的手臂。

“恶毒的老混蛋,”他咒骂一句,却也在脸上表现出不情不愿,“虽然教义说得罗里吧嗦,但邪神大人的意志是不得不遵守的啊,你要想杀他就得先杀了我。”

飞段稍稍后退一步,想以此拉开距离迎接接下来的战斗,但令他意外的是,角都似乎没有那种打算。

他的搭档只盯他看了半晌,然后兴趣索然地放下了手臂。

“就到下一个村子为止,”角都没好气地说,但好歹算是妥协了,“到下一个村子之后,随便丢在哪户人家的门口吧。”

2.

尽管知道没有必要,但飞段还是给孩子取了“步步月”这个名字。

“就当是缅怀一下,”被角都冷眼吐槽之后,飞段没所谓地挠挠头,倒是头一次说出那么认真的话,“邪神教的孩子都该得到眷顾,可那个小鬼没有。那至少让这个婴儿替他过完他本该拥有的生活。”

夜幕下篝火的光把他的脸照得很亮,漂亮的眼中映着橘红色的暖光。

角都往火堆里填了树枝,又拨弄两下把火势弄得更旺,才侧头去看他怀里的婴儿。

——这种麻烦事角都一向是懒得管的,他本就没有救助弱者的善心,就自然不可能对飞段任性的决定插手。但很显然飞段并不适合当一名看护人,他抱孩子的姿势怪异极了,也亏得那孩子还能在臂弯里睡得安稳。

“连男孩女孩都搞不清的人,在放什么大话呢。”

角都嗤之以鼻,看着飞段后知后觉地掀开裹着婴儿的布包去证实,怔了一会之后又面露苦色的盖好。

“……女孩也无所谓啦!反正在送人之前我会照顾好的,用不着你管。”他硬着头皮反驳,背过身去睡觉,不再理会角都。

然而事实证明,飞段也确实不是照顾人的料。他们是忍者不假,脆弱的婴儿却经不起风餐露宿这样的折腾,要说步步月不会生病,角都都会想对这小生命肃然起敬了。

“我听说婴儿发烧是会死的,喂角都,是真的吗?”

年轻的教徒扬着一张焦急的脸过来询问,襁褓中的步步月哭闹个不停,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攥住飞段敞开的衣襟。要不是真的走头无路,他也不会向角都寻求帮助,因为他明知希望渺茫。

“你不救就算了。借我点钱,总会有医生肯救的。”

角都自然没答应。

婴儿的死活与他无关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就算有钱,掘地三尺也铁定是找不出个医生的。

其实角都早想过了,步步月还有力气哭闹,就不会是什么丢性命的大毛病,于是角都趁着捡树枝的空挡随手摘了些草药,磨碎成粉默不作声地混进飞段找回的羊奶里了。

只是这些他都没告诉飞段罢了。

当天晚上不适时地下起了大雨,没法再赶路只能在半山腰找了个山洞重新燃起火堆,飞段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,一边脱下晓袍一层一层把婴儿裹得严严实实。

即使的半夜睡觉他也没敢躺下,蜷着身子坐在篝火旁,光着膀子冷得发抖却把怀里的包裹护得紧实,尽职尽责倒还颇像个模样。

坐在洞口守夜的角都抱臂看了好半晌,才皱着眉一声不吭地放出头刻苦。

睡意朦胧间飞段只觉得有个暖烘烘的东西贴了过来,大概是触感觉得熟悉又安心,下意识向那个方向凑了凑,才抱着步步月沉稳地睡着了。

应该会做个好梦吧。

3.

沿途到达的第一个村子好巧不巧是在汤之国的边境,飞段无论如何也不肯把步步月随便放在谁的门口,哪怕角都再怎么威胁和反对他也执意要在村子里住上几天。

“我就想给她找个好人家。”

出发点是好的,期望也是好的,可往往事与愿违,村里的人多数胆小怕事,看见两人的穿着打扮之后都拒绝收养婴儿,就算飞段趁着夜色悄悄把孩子放在谁的门口,第二天早上步步月也还是会原封不动的躺在门外哇哇大哭。

思来想去,似乎就只剩下教堂可以去了,那是专门收养孤儿的地方。

一路上飞段挺不情愿,犹犹豫豫了半个时辰也没把婴儿交到修女手中。

“老子不喜欢这里。”他撇着嘴嘟囔,“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一点也不喜欢。”

最后还是角都不耐烦地把步步月抢在手里,低头看一眼却正巧对上小孩子一眨一眨的眼睛,嘴巴一张一合露出个天真的笑,伸出肉乎乎的小手隔着面罩摸上了角都的脸。

角都顿了一下,便转手将她递给一旁等待已久的女人。

——活了九十余载却从未体验过作为人父,第一次触碰那么幼小却鲜活的生命,角都多少还是有点触动的。

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了。

临走的时候飞段的表现很奇怪,少见的沉默着,每走两步总要停一段时间,盯着教堂院子里的某样东西发呆,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思考好一会儿。

角都也没催促,提着钱箱少有耐心地等待。

然后飞段指着院子里一个奇怪的架子,也没管角都是不是在听,头也没回地自顾自说:“我在以前待过的孤儿院里见过这些东西。”

他用手指一个一个数给角都看,总共指了十三次,“他们把小孩子绑在上面,用刀在身上刻画图案,用他们的血祭奠最恶毒的咒术。”

“那是邪神教的仪式。”飞段说。

他的眼里看不出喜怒哀乐,但角都知道他将要做什么。

“角都,”他的搭档又开口了,没有乞求也没有商讨,“我能把她带走吗?”

他问。

4.

-你听说了吗?

-什么?

-汤隐的不死恶魔回来了。

-又有人死了吗?

-遭殃的是孤儿院,神父和修女都死了,可怜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又要流浪了。

-啊啊那个奇怪的教堂啊,可我听说他们都是被烧死的啊?

-这就不知道了,但据说教堂的中央有恶魔画下的式阵,正对着的祷告台上还躺着一个已经没了呼吸的婴儿。

-可怜的孩子,她看起来痛苦吗?

-说到这就奇怪了。那个孤儿院的血腥味浓重的像地狱,可婴儿身上却一滴血都没溅到,偷偷去看过的人回来都说,那个可爱的孩子只像是睡着了……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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